第80章 零碎的回忆[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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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舰长……停手吧。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你说不定，说不定会……”

    阴暗的地下室中，男人蜷缩在潮湿的角落里，四肢和躯干剧烈颤抖得就好像要分家，原本白皙的肌肤也逐渐转为微微泛红的奇怪紫色，因为痛楚而分泌出的汗水已湿透了衣襟。

    一身白衣被地上的脏水染成了不堪的黑色，少女跪坐一旁，轻轻抱着那憔悴不堪的男人，绀色的眸中泪如雨下。

    她劝不动他，正如一个已经溺死的人不会搭理岸边的芦苇一样……

    黑色的瞳中映出的是来自深渊的晦暗，那冰冷彻骨的意志仿佛高原上肆虐的北风。

    当时的他，充其量也仅是“精神上的巨人”。

    而他所做的，是从神明的手中夺取“物质的斧刃”。

    ……………

    不知过了多久……在少女的一声声抽噎中，男人的身体停止了颤动。

    他瘫倒在她的怀中，干裂的唇微微张开，向外散出一股血的腥味……

    “……水…”

    男人的声音无力得叫人心疼，好像一柄大锤重重地捶打着少女小小的心脏。

    水！

    慌慌张张的，希儿从随身携带的小包中取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水壶，拧开盖子，小心翼翼地喂到舰长的嘴里……

    艰难地吞咽着，火烧一般的喉咙在凉水的滋润下渐渐恢复了知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好似刚刚刚刚盛开的兰花，钻入我的鼻尖……

    “舰长！我，我背你去医院！”

    希儿用瘦弱的肩膀支撑起了我的身体，就要向地下室的出口跑去……

    可就在这时，一股莫名的大力止住了她的身体，女孩回头看去，竟发现男人右手的五指好似铁钩一样深深地嵌入了一旁的承重柱中……

    “希儿……没事的。”

    我看到女孩愣愣地停下了脚步，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垂下了脱力的手臂。

    “舰，舰长！？”

    希儿不解地注视着我，眸中溢出的泪水就要淹没我不知所措的心脏。

    “希，希儿………我……我可能……”

    “会变成律者………”

    女孩没有说话，她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要把我从阴暗地下室拖到光明的地方去……

    “希儿！”

    男人又一次大声喝到，严厉的声音仿佛命令一样，硬生生止住了她的脚步……

    ………………

    “舰长……是故意成为律者的吧……”

    “希儿，？”我愣住了，不明白这个纯真可爱的女孩怎么会知道我和奥托的约定……

    “希儿的圣痕……也是律者。”希儿泪眼婆娑，“希儿知道……像舰长这样的人，不可能会被崩坏选中的。”

    ………………

    “不要告诉布洛妮娅。”

    我轻轻依靠在希儿的肩上，像一只伤痕累累的小兽。

    “希儿……原谅我，我不想只是看着你们战斗。”

    “如果只是忍受痛苦，就能换来足以保护大家的力量……希儿，我可以的。”

    “舰长……不要什么都自己一个人扛下好不好？”希儿的声音令人心碎的，但却也有一种发自心底的，温柔的坚强。

    “希儿没有力量……希儿也知道，希儿永远无法成为舰长口中的“扼住命运喉咙”的强者。”

    “但即便是弱小如希儿，也并不是什么都做不到的！”

    “让希儿来陪伴舰长一起忍受痛苦吧，让希儿成为舰长的手眼和心脏。”

    “君王有君王的领域，厨师有厨师的舞台。”

    “希儿和舰长，都是无法成为“英雄”的人。”

    “但就算是我们这样的小人物，也可以相互依偎着，去谱写属于小人物的乐章。”

    …………

    我瘫在希儿的肩上，泪水冲刷着苍白的脸颊。女孩的声音就像一只柔软的小手，一遍又一遍地，一遍又一遍地抚慰我心底那累累的伤痕。

    《完了，出大问题了》我如是想着。

    《从今往后，我可能要离不开希儿了》

    ……………………

    回过神来，希儿看着好奇的琪亚娜，无奈地挠了挠头。

    “舰长虽然经常捉弄布洛妮

第80章 零碎的回忆[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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