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在柏林近郊[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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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
接着,我让二连连长回到自己的指挥岗位上去指挥,准备迎击俄国人的进攻。一连不会支撑太久的。我随乘员们登上坦克,坐进熟悉的坦克驾仓,闻着那久违了的柴油气味,我感到无比的兴奋。
“天呐!在前面踩地雷的是德国战俘!”无线授话器里传来了梅尔上尉惊慌的声音,“我们的士兵崩溃了!”
“一连的阵地已经失守!”
“在我们正面进攻的俄军番号业以查明:是白俄罗斯第1方面军的第47集团军的一个师及近卫第2坦克集团军和第9坦克集团军的二个坦克团。”
“友邻的阵地已经被苏军突破,兄弟部队正在收缩防线,我们是不是也……”
“梅尔上尉,你要冷静一点!我们并非孤军作战,……而且我们退无可退,身后就是柏林!我们要在这里战斗到最后一颗子弹,向侵入柏林的俄国人强索高昂的代价!”我平静了一下激动的情绪,“签于友邻阵地已被突破,你立即将第3连(只剩下1个排)调到自来水厂防线布防防止俄国人从背后迂回,尤其注意监视下水道和建筑物(俄国人采取打洞穿墙的办法进攻)的动静,谨防俄国工兵从这些地方渗透过来……”
“俄国人上来了!”车长盖斯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通过观察镜我看到广场前面的硝烟中十多个德国士兵正从一连阵地上溃逃回来,他们身后紧追着几十辆俄国坦克。
二连长克劳斯大声地命令那些溃逃的德国士兵“不准后退!返回阵地!违令者格杀勿论!”
但那十多个德国士兵,有的可能是幸存的德国战俘显然精神上已经完全挎掉了,继续逃往后面的防线。
克劳斯命令机枪向后退的德国士兵开火。“哒哒哒,哒哒哒……”那些可怜的人纷纷倒在血泊中。
我看到了一张充满稚气的孩子的脸!“停止射击!停止射击!”我大声命令。
机枪停止了屠杀。
幸存的德国兵竟然向俄国坦克跑去,手里飞舞着白毛巾或衬衫……俄国坦克毫无怜悯用机枪把他们全部射杀,t―34宽大的履带无情地碾压了过去……泪水从我的眼中夺眶而出。
俄国坦克群和呈散兵队形的红军步兵逼近了我们的阵地,我们机智的工兵预埋在瓦砾堆中的地雷开始发挥威力。一辆接一辆的俄国坦克触雷爆炸,三五成群的俄国步兵战斗小组被破木板下、瓦砾堆中、砖头间的地雷炸得血肉横飞,在我军的打击下无处藏身。这种最不可能埋地雷的地方雷区收到辉煌的战果!在损失了十多辆坦克后,苏军暂时停止了进攻。
战场上短暂的平静后,俄国人约隐约现的身影在废墟间出没,俄国工兵想排除通往广场的道路间的雷区,在我二连火力的封锁下,调上来俄国工兵任何排雷的企图都是枉费心机,白白送死。
接受了教训的俄国指挥官改变了策略,毫不吝惜地用炮火地毯式轰击开路,发起了新一轮集团冲锋,俄国人踩着炮弹的炸点往上冲,空中的轰炸机也赶来助阵,在敌人的立体式进攻的打击下第二连的士兵有点盯不住了。通往广场的道路被打通。更为糟糕的是我们和防区总部的联系中断了。
大约有一个连的俄军占领了广场对面的废墟,以此为支撑点掩护着二十多辆t―34坦克从入口处冲上了广场,俄国坦克的金属履带碾压着瓦砾,发出刺耳的噪音,这应该是一个坦克连!它们正进入我们的射程之内,我叮嘱我的乘员们要沉得住气,没有命令不得擅自开火。
我通过观察镜搜寻着俄军的指挥坦克,很快通过察看坦克的天线我辨认出弦号为“05148”的t―34坦克就是这队坦克的指挥。我通过授话器告诉炮手彭,“十点钟方向,那辆弦号为05148的t―34,必须首发摧毁!”
“没问题!”彭很自信。炮塔旋转着……车身猛地一震,一枚88炮弹脱膛而出,带着绺白烟,划出了美妙的弧线,“轰”的一声巨响,那辆俄国指挥坦克的炮塔在火光中须臾被掀掉,炸成一堆废铁。
88坦克炮的呼啸让不明底细的俄国人惊慌失措,难道这是一个陷阱?慌乱中,有四辆t―34竟然撞在一起,爬出车外的乘员立即被克劳斯他们的机枪扫死。还有两辆is2想向周围的开阔地疏散,结果被地雷炸毁。
我们勇敢的步兵借助地形的掩护甚至潜行到俄国坦克的跟前将地雷和炸药包直接塞在坦克的履带上,或用铁拳抵近攻击坦克的最薄弱部位……
因为虎式坦克隐藏得很好,俄国人首先不知道打击来自何方,盲目地开火,在付出重大伤亡以后,发现了我们的藏身之地,可我们所处在坚固的掩体工事后和易守难攻的地形中,俄军坦克无可奈和,我们可以不慌不忙地消灭剩余的进退维谷的坦克。
一辆接一辆的俄国坦克被击爆。这真的是一场大屠杀!这个俄国坦克连全军覆灭,广场成了俄国坦克的坟场。
目睹了己方坦克的覆灭,那个占领废墟的俄国步兵营士气顿挫,军心动摇。
“冲出去!霍夫曼军士。”我命令驾驶员。
虎式坦克从隐蔽地怒吼着窜出来,俄国人的小口径反坦克炮弹根本击不穿虎式坦克的正面装甲。因为和敌军占据的废墟堆有一段距离,所以几个抱着炸药包不知死活的红军借助废墟的掩护想来炸我们的坦克的企图立即被觉察。我们的几挺机枪不时交替开火,向企图逼近的俄国人扫射,无畏的红军反坦克手大多在开阔地被机枪撂倒或接近坦克时被辗死。付出了重大伤亡之后,俄国人放弃了这种徒劳的打算,远远地避开了我们,不战而退。
我们的坦克朝着广场的入口高速冲去,迎面和想冲入广场的俄国的美制吉普车相撞,那简直是鸡蛋碰石头,美制吉普车像火柴盒一样被虎式坦克压扁了。冲过一片废墟,眼前豁然开朗,到处是被击毁的俄国坦克残骸,这应该是一连的战果!有几辆坦克回收车和修理车正在为打断履带或尚可修理的坦克进行抢修。
战火硝烟中,我们的出现,使不知底细的俄国人大吃一惊。一辆t―34立即向我们开火,也许太过慌张了,他们的射击远远地射偏,我们的炮手彭不会再给它机会,一炮就将这辆t―34轰成一堆碎片。真的是虎入了羊群,我们首先击毁了对我们略具威胁的四辆中型坦克和五辆装甲车;接下来干掉那些坦克维修车和军用卡车;最后再将那些可以修好的t34等坦克一一再击毁一次。我们这只猛虎在这里任意地蹂躏着,俄国人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四散奔逃。
我们的坦克继续向前挺进,前面就是郊区俄国人的出发阵地。
“长官,你看3点钟方向有目标!”彭向我报告。
我移动着观察镜的角度,有五辆载满俄国步兵的美制帆布军用卡车正开过来了。这是敌人的援兵!
“消灭他们!”我一边命令一边挪上了机枪位置。转动着炮塔,“砰”炮弹飞向俄国卡车,彭非常聪明地选择了最后一辆军用卡车为目标,须臾间那辆卡车被炸得浑身碎骨,灰飞烟灭。
不知就里的俄国卡车选择高速逃离,我和盖斯勒两挺机枪一齐扫射,第一辆卡车被打得千疮百孔如同筛子一般;第二辆军车撞毁在第一辆军车上,人员死伤大半;第3辆拐向一侧停了下来,在车里的俄国人下车以前,彭的88毫米炮弹已经准确无误地撕碎了它,仅有少量的人落荒而逃了。
剩下的最后一辆的俄国人跳车以后的抵抗,除了击碎了我们的车灯以外,没有其他任何意义。一个加强连的俄国步兵就这样被我们消灭了!
我环视这着周围惨不忍睹的战场,面对着面目全非的故乡,唯一令我欣慰的是我们取得的战果是辉煌的,在这一天的战斗中我们营至少击毁了俄国坦克四十多辆,毙伤敌军六百多名。
“长官,我们只剩五发炮弹了!”炮手彭向我报告。
“长官,一点钟方向出现大队俄国t―34坦克!”观察员向我报告。
见好就收!我让霍夫曼倒车,我们的坦克掩映着晚霞的辉映退回到广场阵地。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俄国军队开始了夜袭。首先是自来水厂防线遭到敌人攻击,库伯少尉向我们请求增援,黑豹坦克已被俄国坦克击毁!我们根本无兵可派,只得命令库伯少尉组成环行防御阵地作最后抵抗。
接着俄国人向我广场阵地发起进攻,我们的二连基本上是由警察、党卫队和童子军组成的,根本不是骁勇善战的俄国人的对手!红军战斗小组纯熟的战斗技能的优势开始体现,我们的阵地被一一突破,全军瓦解。我们和梅尔上尉的联系也已经中断,估计他不是阵亡就是被俘。
克劳斯仅以身免逃到我们的坦克前,我把脸色惨白的二连长拽进了坦克,虎式坦克继续留在这是非常危险的,早晚会被善于夜战的俄国步兵炸毁。我只得命令坦克退出广场阵地撤往自来水厂的预备阵地。
在这里我们对坦克进行了最后的补给,黑暗中到处都是俄国人的声音和坦克车辆的轰鸣,我们胆战心惊终于捱到了天亮。情况已经很清楚,我们已经被苏军合围,没有步兵的配合继续呆在这只有死路一条。我和克劳斯商量了一下,决定杀开一条血路退回柏林城区我军阵地。
霍夫曼加大油门,我们的坦克撞倒自来水厂的围墙冲了出来,突然出现在俄国人的面前。
围墙外面的公路上整齐地排列着一队俄国的装甲车队,主要是军用卡车和装甲车,只有少量的轻型坦克,这是俄国人准备用于城区巷战的部队。我们用剩余的十多发炮弹和机枪扫荡了这支倒霉的俄国车队。
恼羞成怒的俄国军队从四面八方向我们围过来,我们的坦克全速地行进着,撞翻了一辆螳臂当车的装甲车,听着俄国人的子弹徒劳地射在坦克的装甲上砰砰作响,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们,我不禁有点暗自得意。突然盖斯勒惊恐地大叫:“敌机!敌机!”
两架俄国伊尔―2对地攻击机俯冲下来,“哒哒哒,哒哒哒……”加农炮弹雨点般倾洒下来。坦克的前部传来一声巨响,仿佛某种巨大无比的铁锤砸下来,震耳欲聋,坦克震动一下猛地停下来,我的头撞在炮塔的铁壁上起了个包,通讯全部中断,浓烟滚滚。
“我们被击中了!”肯定是被俄国人引以为自豪的空心反坦克炸弹击中的!
我、克劳斯和盖斯勒爬出了浓烟滚滚的坦克,我们刚跳离坦克,这辆虎式坦克整个就爆炸了,化成一堆乱七八糟的金属片,还没等我们爬起来,十多支黑洞洞的俄制冲锋枪对准了我们,我们被俄军俘虏了。
克劳斯、盖斯勒立即被俄国人就地枪决。我正闭着眼等死,一个政治委员过来了,大概是我制服上缀满的勋章吸引了他。他们认为捉住了一个大人物,决定把我押送到上一级指挥部去献功。
俄国人把我推上一辆吉普车,由两名近卫军战士和一个军官及司机押送我。吉普车朝东方开去,我蜷缩在车内万念俱灰,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命运?
一路上都是相对开进的大队俄军,他们唱着歌,斗志昂扬地去参加柏林战役。当吉普车行驶到一段乡间土路时突然颠簸了一下,司机惊叫着,吉普车翻进了一个大弹坑,来了个底朝天。司机和军官当时就折断了脖子咽了气,另外两个近卫军也晕死过去,被夹在他们中间的我幸运地奇迹般毫发无损。我趁机把那两个近卫军干掉,换上了俄国人的军装,凭着长期在东线作战时学来的几句蹩脚的俄语,终于奇迹般地逃离了虎口。
后来我辗转逃到了汉堡,我很偶然亟幸运地碰到一个会汉语的好心牧师,在他的帮助下,于是我改名换姓叫志文.彭,自称是来自中国青岛的德裔。当别人千方百计逃往南美洲和美国时,我们俩则搭上了去中国上海的海轮。事实证明我作出了正确的选择。
当时的中国正在打内战,于是我和那牧师又一起去了相对比较安定的湖南省,我们在一个叫“娄底”的小城隐居下来,那是一个美丽的城市,那里的人们对我很友善,然后,我和一个中国姑娘结了婚,我做过工人、会计和教师等很多的职业。我生活得很安定,只是在梦中我仍然常常会想起那些金戈铁马的岁月,回忆起保卫柏林的那些日子……
现在我已经九十多岁了,不再害怕什么,在上帝召唤我之前,为了那些死去的人特写下以上的文字,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在那场战争中,许多的人付出了生命,许多的德国人也是怀着满腔的报国热诚在战场上厮杀,他们不是为了某种主义,也不是为某一个人,他们生在那个年代,生在那个国家,他们别无选择,这是我最后想说的。
【本故事原创于2001年,最早发表于《铁血军事》论坛,引起强烈争论,被评为精华文章,经过反复修改,曾先后被《第7装甲师》、《帝国师》、《战争艺术》等网站论坛登载并均被评为精华文章,该文版权所有。转载请联络tel:07388229020邮箱:wenge_009@sa取得授权,如恶意侵权有可能导致法律诉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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