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我就这么大点[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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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之下,朴然只得拿起水囊,打算去前面那片竹林看看有没有水源。
走之前跟师父打完招呼,佝偻老头似睡非睡,摆了摆手,回道:“快去快回,我们还要赶路。”
至于去哪,朴然并不知道,只听师父说起好像是要去见一位老朋友。
朴然来到竹林间,发现这里真有一片水源,清澈见底,依稀能见到几条小鱼。
朴然上前先将水囊灌满,之后再用手捧起清水,喝了起来,甘甜沁心脾,很是解渴。
忽然,朴然身后走来一名中年男子,还有一名和朴然同龄般的少女。
中年男子脸上有着几道疤痕,令人心生寒意,手里同样拿着水囊,看样子也是来取水的。
不过当中年男子见到眼前这少年,捧着清水慢饮,从少年嘴里流出不少掉落水源中,不由得眉头一皱,真脏。
中年男子上前抓住朴然的脖颈,轻而易举就拧了起来,往后重重一丢,随即又一巴掌扇在朴然脸上,气道:“你这样让别人怎么取水,你一个人将这片小池里的水全部喝完得了。”
朴然还未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只感觉火辣辣的疼。
听闻缘由,立即歉意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面容清秀的少女知道二叔的脾性,立即来到朴然身前,眼神示意二叔住手。
中年男子也知道自家小姐不愿见到自己动粗,便狠狠瞪了朴然一眼,去到另一边取水。
少女转过身来,见朴然脸上通红通红,眼里尽是歉意,从怀里取出手帕,在小池里弄湿之后,蹲下身来,给少年朴然擦拭着,歉意道:“刚才我二叔打疼你了,实在是对不住,望你能多多包涵,一会我给你弄点药来。”
头一次见到有人如此这般关心自身,朴然突然觉得脸上也不是那么的疼了,急忙说道:“没事的,没事的,要说起来,这事应当怨我。”
清秀少女似乎觉得给朴然擦拭颇为不妥,红了脸蛋,停下手来,将手帕递给少年,示意让他自己擦。
朴然接过手帕,见到少女这般娇羞的容颜,愣了愣。
少女见对方直勾勾盯着自己看,脸上更加红润了,不由鼓起勇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少年听见对方的问话,回过神来,回声道:“我叫朴然,你呢?”
“小姐,走了。”中年男子回到清秀少女身边,依旧狠狠瞪着朴然。
清秀少女起身与朴然道别,委婉说道:“我叫张善芳,家在京城,以后你若是有闲暇之余,可以来我家中做客。”
朴然见对方打算离去,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些不舍。
当清秀少女在远处与他挥手告别的时候,朴然大喊道:“张姑娘,你的名字很好听。”
惹得清秀少女脸上一顿娇羞,中年男子闻言差些就要返身回来算账,却被张善芳拦住了。
朴然见她们已离去,赶紧跑回歇脚亭,见师父还在打着盹,便用手摇了摇,说道:“师父,我们该出发了,一会太阳就要落山了。”
佝偻老头闻声清醒了过来,眼神示意朴然将无刃之剑背上,准备出发,期间看了看弟子脸上的手指印,皱了皱眉头。
朴然将剑斜挎在背上,水囊挂在腰间,与师父一同走出歇脚亭。
这时,马蹄声响起,张善芳和那疤脸男子各自驭马来到师徒二人身前。
清秀少女翻身下马,来到朴然面前,递给他一瓶药,柔声说道:“用它擦上一两天,好的快一些。”
朴然接过小瓶子,说道:“多谢善芳姑娘。”
张善芳给佝偻老头施了个万福,轻声说道:“见过老前辈。”
朴树没有搭理张善芳,目光停留在马匹上的中年男子,问道:“你打的?”
中年男子瞪着眼睛,说道:“我打的,怎么了?”
话音刚落,只听“锵——”的一声,朴然背后的无刃之剑瞬间出鞘,剑身直指中年男子的眉心,锋利的剑气让对方眉心开始往外渗血。
朴然立即抓住佝偻老头的胳膊,说道:“师父,是我无心之举在先,不怨别人。”
张善芳见状不妙,随即作稽行礼眼前这位佝偻老头,歉意说道:“这事属实是我二叔的不对,小女子在这替我二叔给您赔不是了,望老前辈能够手下留情。”
马背上的中年男子万分没想到,这位老人家竟然是一名剑修,眉心渗出的鲜血仿佛在提醒他,别动,会死。
朴树看着自家弟子和眼前这名清秀少女,气笑道:“臭小子,什么时候胳膊肘开始往外拐了?”
惹得这对少男少女脸色羞红了半片天。
朴树两手背后,无刃之剑回到朴然背上的剑鞘里。对那中年男子说道:“年轻人脾性不好终究不是一件好事,终有一天,自身闯祸不说,就怕牵连到了别人。”
中年男子见对方收回利剑,翻身下马,拱手行礼:“前辈教训的是。”
“走了,朴然。”朴树佝偻着腰,来到自家马儿身旁边,上马趴在背上,继续打盹。
朴然不由得轻松一口气,心里边却想着,师父厉害得很呐。
挥手告别张善芳,上前牵马继续赶路。
等到这对师徒二人消失不见人影,清秀少女对中年男子说道:“二叔,天外有天,以后别再这么鲁莽行事了。”
中年男子踩到了硬疙瘩,没了之前的半分锐气,沉声说道:“小姐教训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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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南山,御澜宗,一处客房内,陈书斋躺在床上,渐渐醒了过来,衣衫不知被谁扒下来放在了木桌上。
陈书斋想起了与管湫揪的问拳,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心中难免疑惑这位大宗师究竟走的什么路子?为什么自身的每一拳,他都能轻松化解?而且对方根本未完完整整地递拳。
房门忽然被打开,走进来了一名女子,手里端着汤药,见这床上躺着的男子清醒过来,对他说道:“既然你已经醒了,一会你就自己服药吧。”
陈书斋光着上身,坐起身来,由衷说道:“有劳姑娘了,不知姑娘如何称呼?还有,我昏迷几日了?”
女子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将药放在木桌上,笑着说道:“我叫林曲,是这御澜宗的管家,你昏迷三日了,这几天属实累坏我了,光是喂你喝药,就麻烦死了,见你喝不进去,就只好用嘴喂你了。”
陈书斋瞬间大惊失色,嘴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名为林曲的女子接着问道:“怎么?嫌弃我配不上你吗?”
不是女子生的不好看,相反,眼前的女子眉似新月,眸如秋波,肌肤如玉瓷般柔滑细腻,黛发好似泼墨一般洒下,随意披散在后肩,铺在淡紫的绸衣上,别有几分雅致。
陈书斋说道:“林曲姑娘言过了,只是我心中早已有了心仪女子。”
林曲忽然掩嘴轻笑,说道:“骗你的,喂你喝药的是末语那小丫头,你还喷了人家一脸呢。”
陈书斋见女子是在逗弄自己,心里反而松懈了不少,只是对那名为末语的小女孩心怀歉意,看来得找个时间给人家好生道谢。
林曲说道:“你再歇息一会吧,等会记得把药喝了,我去和管公子说一声你醒了。”
陈书斋听出对方弦外之音,对这女子说道:“那就有劳林曲姑娘了。”
御澜宗,正厅内,管湫揪正坐在凳上着手泡茶,管家林曲走了进来,坐在管湫揪身边,说道:“那人醒了。”
管湫揪“嗯”了一声,继续泡茶。
林曲接着说道:“要不是见那人长得好看,我早安排他下山了,哪有在别人开宗立派之日上门切磋问拳的?无理取闹。”
管湫揪没有搭话,喝着自己泡的茶,嗯,味道还不错。
林曲问道:“我明天就安排他下山?”
管湫揪摇了摇头,说道:“不出意外的话,他伤势好转之后应该会继续找我问拳的。”
林曲有些疑惑,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管湫揪解惑道:“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输的,换做是我,同样也不会善罢甘休。”
林曲姑娘扶着额头,有些搞不懂这些武夫的心思。
第二日,果然不出所料,陈书斋伤势好转之后,再次找到了管湫揪,说还有个不情之请。
管湫揪看了看对方的双臂,眼神询问,没问题?
陈书斋笑着说道:“这还得多亏前辈的灵丹妙药。”
管湫揪点了点头,说道:“走。”
———
一旬后,月下瀑,湖泊中凉亭内,红衣末语小姑娘,看着那湖面上漂浮着的一袭青衫,哭啼道:“天老爷叻,我就这么大点,你知道你多沉吗,我真的背不动你了,一天就知道打打打,有啥子好打的嘛。”
第5章,我就这么大点[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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