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他的往事[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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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数二八芳龄，无罪看她们年龄小，要求便松了些。

    那些女子皆是凡人，出身贫苦家庭，无罪选了些好看的女子到钱庄来迎接来宾，剩下的长相中等的便被调去后面处理事务去了。

    “绷紧。”无罪拿起戒尺，打了一下左边女子的手臂。

    女子似乎有些害怕，身子有些抖。

    无罪叹息一声，右手拍了拍女子的肩膀，缓声道：“我又不会吃了你。”

    高烬淮一直站在她身旁，闻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别担心，若是她吃了你，我便吃了她。”高烬淮对女子道。

    那女子看了他一眼，眸中满是惊艳。无罪默不作声地看着女子，又淡淡瞥了一眼高烬淮，弄得高烬淮不明所以。

    “不若你去教教偌桓？昨日瞧着你账簿倒是整理得倒是妙。”

    高烬淮走近，靠近她耳边轻声问道：“那……我可有什么报酬？”

    无罪波澜不惊地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高烬淮顿了片刻，才道：“好好好，听你的。”言语之间宠溺之意尽显。

    无罪瞧着他远去，这才收回视线，继续训练迎宾少女。

    “你们的卖身契在我手上，但我从你们父母手中买下你们非是要你们以色侍人。所以，日后若有人手脚不干净，也无需对她们客气，交与我栖水阁便好。不过他们不可轻薄你们，你们也不可自认轻贱，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没必要矫揉造作，扭扭捏捏。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阁主。”女子齐齐道。

    未时一刻，无罪觉察到肚子似乎有些饿了，看了看外面的日晷，才知道早已过来用膳的时候了。这便吩咐厨房去做午饭。

    姜偌桓这时便拿着一本账簿过来，对无罪道：“姐姐，我已经整理好了一本账簿了。”

    无罪拿起来翻了翻，点点头，将账簿递给姜偌桓。高烬淮斜倚在后面的柱子边，瞧着无罪翻账簿的样子，勾唇笑了笑。

    未时三刻，厨房才将午膳做好，无罪这才让少女歇息片刻。

    她走到钱庄的后院，寻了个桌子坐了下来。缓缓坐下来高烬淮便坐在她身旁。

    “今日可满意？”高烬淮勾唇问。

    “长皇子殿下，你是如何学会理账簿的？”

    高烬淮离近了些，就差与无罪鼻尖相碰了，无罪往后坐了点，高烬淮有往前。无罪退一步高烬淮便近一步，眼见无罪身子已经悬空了，仅差一步便掉下去了，高烬淮伸手将她往怀里一带。

    “我还是不喜欢你叫我长皇子殿下。”高烬淮喉结滚动，声音低沉。

    无罪抵了抵他的胸膛，示意他后退。

    “那你要我怎么叫。”无罪淡淡道。

    这倒不知为何，无罪念出来分明是平淡的语气，高烬淮却将她当做是疑问。

    “不若叫烬淮哥哥如何？”

    无罪撑着桌子站起来，道：“殿下你怎么还未放弃？”

    “不然你还是叫我烬淮吧，我不喜欢长皇子和殿下这个称呼。”高烬淮低声在无罪耳边道。

    无罪偏头看着他，眼神意味深长。高烬淮见她紧盯着自己，也不闪躲，勾唇笑了。

    高烬淮自袖中掏出一方丝帕，捻起丝帕的角为无罪细细擦去嘴角的余渍。

    “小的时候妖皇为了培养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曾将我关在明宫的书楼里一个月。那时没人给我送吃的，妖皇对我很严格，学不会便不让我吃。我母亲曾给我送送晚膳被宫人发现，妖皇便将她打入了永巷洗衣服。后来便在书楼里学会了不少东西，包括理账簿。”高烬淮似乎对无罪十分有耐心，眼里是不同以往的认真，手中的动作也是缓慢至极。就连声音都放缓了语速，似乎在诉说着无关自身的事。

    彼时后院用山的人都走了，只剩下无罪和高烬淮。连姜偌桓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日头渐高，却不见热意，总觉得光芒不盛，如何也暖不了人心。

    无罪听他说完，才想起了这些事。她其实都是知道的，但似乎埋藏在她心底太久，显得有些不真实，如今听他说来心里才有些怜悯疼惜。

    无罪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将手搭在了他肩膀上，淡淡道：“都过去了。”

    高烬淮似乎笑了：“怎么了，小阿芜心疼了。”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你方才不是问我如何学会理账簿的吗。”

    “小无罪你还想多听听吗？”高烬淮忽然凑近她耳边。

    无罪不知道怎么想的，莫名其妙地就点了头。

    高烬淮勾了勾唇角，淡淡又开口：“之后我母亲去了永巷洗衣，染了一身恶疾。我去看时她已经病得不轻了。后来我答应她，一定要在修为上有所建树，待我修为已入大乘之时，再去找妖皇让他放我母亲出来，他当时忌惮我的修为，便答应了，可去再去永巷的时候，见到的便是我母亲已经凉透了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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