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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余情其信芳(18)[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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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纪?搬到中间,越过,目光瞄准前方一片空地,空地侧边连接着小巷。

    在大强的眼里,只见木絮如果美国科幻大片的英雄般,俯身从车门一滚,在空地上滚上几圈减小摩擦力后,毫不费力地站稳。

    脸上连点灰尘都没看到。

    纪队的全身重量压倒在他身上。

    他不知道木絮要去做什么,但他深知,真正的战场——是从现在开始的。

    突然就怀有满腔热血,他抱紧纪队手臂,朝前面大喊:

    “周济川!冲啊!快回到大本营!守护我方水晶!”

    周济川:“……”

    为什么他又有一种,和傻大强组队的错觉。

    并且从心底浮现出浓烈的,不好的,又一次gameover的预感……

    ……

    夜幕将至未至时分,木絮先“拜访”了西爵府邸。

    带着块从小摊贩上扯过来一块烂布,犹抱琵琶半遮面,带有方字的玉石还没拿出来,小厮迫不及待地就将她带进去了。

    木絮:“……”

    女人身体的管用程度何止是男人的一百倍。

    沿着弯弯绕绕山清水秀的庭院往里走,越往深处走,越是诡异的感觉弥漫出来,好似除了最开始在刚进门的时候几个几个扫地的小厮是男性,这一路走来的碰见的都是长相好看的小女孩。

    有的甚至能看出稚嫩的面孔只有十几岁,低头匆匆而行,着急忙慌,好似身后有无形的东西在驱使。

    带着满腹疑惑,她跟着小厮走进一间男性厢房,被叠得一丝不苟的床铺,一尘不染的桌椅,檀香缭缭。

    木絮刚想问方维宇在什么地方,小厮一溜烟退出房门,只听见“砰”的一声,空旷狭窄的房间里只能听见自己一人的心跳和呼吸。

    “咔嚓”轻响。

    木絮心中一阵冷笑。

    门被反锁了。

    看来这里早就形成一番流程,每个来这里的女人都会受到同样的对待。

    正想着方维宇搞什么东西,敏感的神经已经感受到来人抑扬顿挫的步伐,长袖拂身,眉目清秀,气质高贵,风度翩翩。

    若不是这最近发生这一系列禽兽不如的事件,木絮没准还真会对这种道貌岸然心软。

    “木絮姑娘,我等你多时!”方维宇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站在离她一米的安全距离外,长臂一伸,“坐。”

    倒显得颇为谦谦君子。

    只一眼就认出烂布下的她来。

    木絮不惊不慌,一手扯下憋屈的破布,一边毫不客气地坐落在对面的木椅上。

    “你倒是知道我会来?”

    檀香似一抹轻薄的衣裳般笼罩在两人周围,又如同秘制的网让人逃不出去。

    “姑娘抬举我了,”方维宇款款坐下,“府衙嫌犯逃狱,姑娘大白天的蒙面不是长相丑陋就是倾国倾城或者另有隐情,我定不会把西爵信物给一位其貌不扬的人,且细看姑娘的眉眼,清秀绝丽,前后联系一下,不就猜出是你了?”

    木絮扯了下嘴角,略带嘲讽:“主人确实要聪明一点。”

    瞥了一眼他递来的茶水,木絮也不接,冷着一张脸道:“那你认为我今天来干什么?”

    方维宇想也不想:“无非就是想弄清楚前段时间我爱妾死亡的一些事。”

    说着“爱妾”两字,表情上连一根眉毛都没动,看来外面听说的什么三千宠爱在一身,爱妾身死后茶不思饭不想一心只想将凶手捉拿归案都是假的。

    眼睁睁看到凶手站在这儿,还能面不改色眉眼带情。

    也算是个人才。

    “长话短说,”木絮不耐烦翘起半边腿,右手有节奏地击打暗纹印刻的桌面,“你们府邸上上下下都说我之前来过这里,你看清楚那人了?就是我现在这般模样吗?”

    方维宇算到木絮会来找他,算到木絮会来询问有关的凶案的事,却没算到会是询问这类判断真假的问题,好似做过这件事的人根本不是她。

    因此他略微地皱皱眉头,说:“若说其他人我还有可能会看错,木姑娘怕是对自己的姿色没多少信心……绝对是那种见过一次就不会忘记的人。”

    生平第一次有人说她对自己姿色没什么信心,莫说她自己想笑,纪?听到了都要从受伤昏迷中惊醒。

    “也就是说我上次来过了?”

    “当然。”方维宇略微疑惑起来,“木姑娘已经不记得了吗?”

    木絮懒得向他解释,直接问:“我们上次说了什么?”

    方维宇绽出一抹自认为惊天地泣鬼神的笑容:“哦我们聊……”却在忽然开口的时候戛然而止,好似突然出现记忆的空白,又好似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陡然忘了,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迷茫,又在下一刻为了挽回颜面说道,“自然是我诚心诚意邀你来西爵府邸常住,可你拒绝了我,当时闹得有点小小的不愉快。”

    木絮眼睛一眯:“真的吗?”

    方维宇正襟危坐:“当然是真的。”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整间屋子的檀香味越来越浓,伴随着茶香飘摇,混合成一种诡异的让人迷幻的香气。

    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杯盖,紫荆花瓣和绿叶相互映衬,倒是分外雅致秀丽。

    “你确定刚刚说的时候没有一种突然发现——啊,怎么记忆好模糊,但我杀了你宠妾是板上钉钉的事,所以就顺着你日常习惯,比如每个邀请来的女性都会收到常住府邸的请求,或者顺着衙门叙述的经过,比如我和你发生争执,然后杀了你宠妾。”

苟余情其信芳(18)[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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