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警告和回忆[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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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说，他要去几天才会回来？”

    “没有。”

    褚楚露出一抹戏谑笑意，“有一段时间，终于不用再被人催婚了，他多出去几天，不是正合你意？”

    褚凌然担忧的说，“话是这样说，只是，老头年纪毕竟大了，去那么远的地方，又没有我们两个陪着，要是身体出现什么状况，没人照顾，就糟糕了。”

    “担心他，直接打电话问问就是了，何必在这里庸人自扰？”

    褚凌然犹豫了下，“你打吧，你才是老头最疼爱的人。”

    褚楚盯着自家哥哥的眼睛，看了半响，直到他都被看得脸红了，她才缓缓笑开，“不好意思就明说，我也不会笑你的。”

    褚凌然，“……”

    所以，她现在不是在笑，是在做什么？

    当着他的面，褚楚拿出手机拨通了褚学之电话，正要把声音调小，开成免提状态，电话就被转到了语音信箱。

    “你好，我是褚学之，现在有点事，不方便接电话……”

    然后就是系统提醒留言的机械语音。

    “留言？这老头搞什么鬼？”

    “会不会是，敦煌里面信号不好？”

    两兄妹对看一眼，都搞不懂，正好服务员也送上了装饰精美的法式大餐，便暂时把手机放下，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

    没有吃东西就不能说话的规矩，两兄妹许久未见，自然有很多话题可以聊。

    褚楚，“都这么多年了，你买的房子也该装修好了吧，怎么，老头还是不肯搬过去和你一起住？”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头，自从那次事情之后，他就一直觉得，是因为自己当天没有和奶奶他们一起去旅行，才造成了后面的悲剧。”

    “如果不是后来遇到你，可能，他到现在都还把自己封闭在那叫做自责愧疚的小房间里，排斥所有人，永远都走不出来。”

    “他又怎么舍得离开奶奶生前最喜欢的老宅子呢。”

    当初，褚学之还是大学教授的时候，有一次痴迷画作，便没有和妻子，以及儿子儿媳一起去海边度假。

    褚凌然当时也因为补课的关系，没有跟着去。

    谁曾想，去海边的途中，车子遇上意外，被逆向突然冲出来的车给撞下了山崖，人车尽毁。

    褚学之自责没有跟随，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那之后，毅然辞掉了工作，带着年幼的孙子褚凌然，回到了最初和妻子在一起的老宅子。

    褚凌然叹息。

    褚楚经常说，遇到老头，才结束了她没日没夜的悲惨童年生活，但，相反的，也是因为她本身的性格缺陷和时不时的调皮胡闹，才让老头子慢慢从自己的世界里走了出来。

    于他，也是一样。

    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突然有一天，爸爸妈妈奶奶，全都没了，又离开了生活已久的环境，唯一活着的爷爷，更像变了个人一样，脾气暴躁，再没有了以前的慈爱。

    直到有一天，老头领了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小女孩回来，说，以后，她就是他妹妹了。

    刚开始的抵触，慢慢变成了新鲜，到了后来，妹妹就成了他生命中的亮光，恨不得天天黏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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