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原来，他就是......[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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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呱坠地的婴孩，到成为万人之上的商纣王，所有的一切，他都通通经历了一遍。

    这些记忆，比慕昭寒的记忆让他更为熟悉，也更为亲切。

    在登基为帝之后，日子并没有想象中快乐。他知道，所有的人都害怕他。他也知道，他在外的名声是如何的。但他不在乎，人生对他来说就是无趣的。

    直到后来，他遇见了苏妲己。

    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爱上了她。

    他为她痴迷，也为她疯狂。

    无论她想要什么，他都会倾尽全力给她。哪怕是想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奉上。

    他不想再做什么商王，他只想成为她的帝辛。

    可最后，城破了，国灭了。他和苏妲己被起义军声讨，成为众矢之的。

    在王宫鹿台，他替她挡下了姜子牙的那一剑。

    那一刻，苏妲己看他的目光很复杂。

    他已经没有精力去解读，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沾满血污的双手摸上了那张绝美的脸。

    “妲己，对不起，是孤没有保护好你......”

    ......

    慕昭寒猛然惊醒。

    他揪着胸前的衣襟，大口地喘息，就像上岸太久终于回到水里面的鱼。

    想到什么，他脸色苍白地转头环顾。

    在看到苏妲己的瞬间，慌乱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主心骨。紧接着涌上来的，是失而复得的激动与欢喜。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孟妍妍会忽然变了个人，忽然跑去改名苏妲己。

    为什么在苏妲己离开孟家的那一天，他会产生异样的情绪，对自己是不是慕昭寒产生了怀疑。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看到苏妲己的时候，他都会有熟悉的感觉。在苏妲己与别的男人待在一起时，心头为什么会嫉妒，为什么会酸涩。

    原来，他就是......

    ......

    苏妲己睡得不太安稳。

    半梦半醒间，她忽然感受到强烈的视线，不满地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慕昭寒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

    这厮怎么阴魂不散的？

    苏妲己皱起了秀眉，下意识想要开口呵斥。

    然而，在对上慕昭寒视线的瞬间，她顿住了。

    男人的眼圈发红。

    那双漆黑冷厉的眸中，蕴着许多复杂的，她看不懂、或许也看得懂的情绪。

    开口的时候，他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但还是抑制不住声音当中细微的颤抖。

    “妲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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