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追根溯源[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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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老鬼的长相，竟然连憨板凳都怔在当场。良久后，他竟然大喊：“你究竟是谁？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和他……和他怎么会……”

    老鬼哈哈一笑：“娃娃，刚才你说了自己设计的一切，现在不妨再听听我的怎么样？”老鬼看向我，竟然慈爱地一笑：“这小子说得不错，你我本就没有名姓，那是因为咱们出生太早，还没有正统名姓而已。”

    回头看看众人，老鬼深深一躬：“抱歉了各位，当年就是因为我一己私欲，创造了傩邪派和傩邪舞，更异想天开收集了历代主祭祀使用过的傩面具，这才有了几天。”

    此话出口，众人哗然。难道眼前的老鬼，竟然是傩邪派的起源人？传说中，引起了不小风波，甚至被当朝皇帝派兵镇压的那位？

    老鬼看着我说：“实则，咱们出生时间是在正统‘傩出现后不久。距今历史，几乎难以考量了。那时‘傩被我带入族群，就当仁不让成为了大巫，人人称呼‘连伽。在当时咱们的族群中，就是头人、智者、领袖的意思。”

    按老鬼说。我竟是他的儿子，刚处于襁褓之中，本来生活幸福。

    可由于一场大病，族群从六十多人，一下死亡过半。大家都认为，这是老鬼引出的祸端。就因为本该执行的正常祭天傩舞，就因为我母亲难产给耽误了。老鬼没能赶上吉时，没能按照惯例祭祀。

    从此，他不被大家尊重，甚至将病危的母亲，襁褓中的我一起赶出了族群。就这样，在第二天早上，母亲因为大出血身体亏损严重，去世了。

    对老鬼来说，失去最爱就好似天塌地陷一样，当时他就要抱着我一起寻死追寻母亲。可就在跳崖前，我稚嫩的小手第一次伸出搭在他的手臂上，那瞬间一切想法都变了。

    老鬼是大巫，掌握着很多秘药和巫术。当时他就闪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通过一场特殊方法唤回母亲在天之灵。他有办法将我带入一种休眠，生命仍在，但人却不能生长。之后，将我找到合适地方安放。

    可母亲已死，如何保持尸身生气不散呢？他利用自己的能力，这才找到“金槐树”。实则，只要利用恰当，“金槐树”就是一个天然的储藏室，甚至可以保持刚死不久的人，生气不散。

    老鬼还利用自己的本事，让当地原住民信任“金槐树”多么神圣，需要阴气滋养等等荒谬言论。实则，就是为用阴气维持鬼树生命，借此保证母亲尸身不腐罢了。

    他看看小辣椒，无奈一笑。原来“战”字一门从始至终守护“金槐树”就是为了这个，一个千年的谎言。

    在一切妥当后，他开始东奔西走尝试各种办法。他是个聪明人，见识广博远远超过同时期人太多太多。随着游历，更是累积了不少知识。但无论如何，这种逆天改命的事还不能实现。

    最后，他又突发奇想，将希望落在“傩”上。在他看来，既然要与神明沟通，只要虔诚和用准确的仪式，应该可以得到眷顾才对。就这样，一个可怕的想法，一个匪夷所思的计划开始酝酿。

    老鬼费尽心力，甚至不惜用蛊虫和巫术，保持自己的青春。到了最后，他的内脏几乎都被侵蚀，连神经也都被控制。尽管如此，这条不归路还在继续。

    直到二十四面凑齐，专属的傩邪舞被创造，逆天改命不再是虚幻。

    老鬼看着我说：“可惜，人不是神，逆天之事就连神都不愿意去做何况人类。你母亲我没救回，最终连她的尸身都被上天收走了。临了，还给了我因亵渎神灵，妄图参天的惩罚。就是这个！”说着开始在众人面前转身。

    “我……不老不死，直到现在。”老鬼表情痛苦无比。

    这下我才明白，当年甘深平原来是看到了他这种不死之身的能力，这才抛弃一切，被贪欲侵蚀。之前说过，甘深平也是失去了挚爱，这样看那时他才相信，二十四面真有奇效。

    那剩下的很多事都明白了，包括爸……憨板凳的爸妈，最终也是追求这件事或者为自己不老不死而努力。可怕，简直可怕到了极点！

    难道他们不明白，这并不是神明的恩赐，而是一种最残忍的惩罚么？如果人人都能不老不死，恐怕这就不叫惩罚了。如果没猜错，这种情况可能不会出现两次，最终只能有一人孤独终老而已。

    老鬼又看憨板凳：“小子，你说的不错。迷魂凼山洞和风门村谜文，都是我留下的。千年了，一个人确实无聊，所以需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听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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