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上山[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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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能保行人平安福满，这都是要喝的，我也不例外。

    没办法，我捏着鼻子喝了一杯，不一会儿脸红似血。小葵在旁借机会讽刺挖苦，说我酒量不行还不如她呢。最后越说越起劲儿，竟然非拉着我拼酒不可。这丫头，逮着机会就要打压我，难道上辈子我们有什么仇恨，直到今世仍不能化解？

    而憨板凳有海量，一杯杯下去好似一点事都没有。阿山酒量也浅，喝了几杯后就不再喝了。我更别提，两轮过后，已经撂倒不省人事。这下小葵更得意，听说最后竟然单脚踩在我身上抖威风，还逼着阿山拍照留念。

    就这样，一顿饭连吃喝带闹腾，直到三个多小时后才算结束。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进了屋，躺在床上的，只知道头疼欲裂。

    ……

    深夜，有人轻轻推我肩膀。“小爷~小爷醒醒，小爷~”是憨板凳的声音。

    双眼猛睁，不耐烦道：“好了，一遍就行了，干嘛重复这么多遍。说吧，什么事儿？”

    憨板凳嘿嘿一笑：“小爷，你这装醉的本事也不赖么~”

    无奈一笑，我说：“这丫头太不了解河南。咱们要么不喝，要喝也是高度，就算再不会，将几杯山中自制酒水灌下肚问题还不大。不过，这酒度数虽不算高，却真上头。这会儿我还恶心，头疼的难受。快快汇报情况，让我继续补觉！”

    在我催促下，憨板凳邪邪一笑说：“阿山和那丫头又钻小树林儿了~”

    啧啧有声，我笑道：“年轻就是好。才比我小十岁，这体力杠杠的。好了，别管闲事，早早休息吧。已经到山脚，没必要再盯着，反正横竖就这样了。”

    听我这话，憨板凳才高兴地卸任，回去睡觉。妈呀，酒劲儿确实不小，这一夜十分难熬。

    ……

    次日清晨，我是被阿山摇醒得。睁开朦胧双眼看看窗外，不是吧，还是一片漆黑呢，有没有搞错！

    阿山解释，这是村中向导建议，这时虽然未大亮，但山中雾气已经消散，正是出发的时候。

    听这话，我也没什么好说，起身披衣就问早餐在哪儿。阿山无奈，领着我去找屋主，又是狠狠吃上一顿好的，这才作罢。

    来到院中，边剔牙边回味那份爆炒鸡肉，加上辣子味道真棒，而且符合我的口味。因为小葵她们早上饮食清淡，也不做肉菜，跟着她们早餐总是吃不好。可这顿确实不错，小爷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我们四人加上阿山找的六人，现在又加一个村中向导。早饭后，这才向山中开拔。按我意思本要留下小葵这棒槌，可最后被她追着打，这才改变主意。毕竟保命要紧。

    一路无话，因为按当地人所说，迷魂凼在瓦屋山南偏西，如果不想管理员发现，最好还是从北边绕行最好。虽然多走路，但起码能达到目的。

    没办法，我们只能听取当地人建议，跟着向导上山钻林。这一路，真不轻松。

    箭竹满山都是，地面厚厚铺满枯枝败叶，踩在上面仍能感觉到下面有硬物。听向导说，败叶下可能是石头，更多时候也有动物尸骨。毕竟这山林太大，自然生态因果循环，再正常不过。所以现在关于迷魂凼迷雾生成原因，判断由过多动植物腐烂形成的瘴气，最被人认可。

    不知走了多久，忽见前面有一处独院。围墙是用胶泥烤干而成，院落很大，可其中只有两间小房，破败不堪，好似根本没人居住。向导引领我们进去，不知为何。

    到了院中，就听向导呼喊一个名字，不一会儿从中走出一位山中大娘。因为山中人受天地、环境侵蚀，不似城市人用各种护肤品保养，她们面目更显老迈。我看不出实际年龄，但从动作和常规判断，恐怕六七十岁都有。

    向导从背包中取出不少米面递给大娘。据向导说，这大娘名叫簪花，一直和老伴儿、儿子住在这里。现在儿子去城里生活，老伴儿半年前因病去世，现在只留下她孤单一人。村民有时上山采药或者寻找野菜，都会故意绕道过来，给老人送些吃喝。省的她自己蹒跚一路，去附近村寨购买。

    听着让人顿觉可怜，小葵更是送给大娘不少吃喝和钱财。我却身无分文，想大方也难。只有提问，为什么老人家不随着儿子离开。

    向导解释，老人家从儿时就在这里居住，感情太深，不舍得离开。再说，老伴儿也是在这里离去，她不能走，更不愿走。这辈子，从始至终，认准这里了。

    没办法，个人意愿外人没办法阻止。只能多靠好心人帮助，别无他法。

    大娘看到我们就问缘由，向导想也没想就把目的说了。我心中暗自叫苦，这种事逢人便说还得了。可随即一想，也罢，老人家耳聋眼花，腿脚不便，就算明白，恐怕也……

    正想着，忽听大娘低语道：“哦，和前不久那些人一样啊~”

    这话出口，我们同时惊呼。小葵更是冲过去，拉着大娘的手追问详情。我本想过去，可被她抢先，那就让丫头问吧，小爷补充就好。

    遗憾的是大娘年纪原因，别说长相，就连人数和男女都记不清了。仅仅知道有这件事，有这些人，他们曾来过这里歇脚，不多时就继续走了。基本上没有太多有用消息，害我们空欢喜一场。

    也罢，大娘尽力了我们更不能强人所难。稍事休息后，辞别老人，随着向导继续进发。

    大娘真是热情，尽管腿脚不便，仍执意送至院外，还挥手告别。

    在我们也回身挥手时，就听大娘尽量放大声音喊道：“祝你们顺利~找到那二十二个人，早早回家，迷魂凼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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